私人博物馆收购古董
金先生是一位退休多年的学者。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铜镜收藏家,思路清晰,知识广博。
他有逛古董摊的爱好。在那些真假难辨的旧货摊中找到自己喜欢的藏品,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。
1998年腊月,岁末天寒。年关将至,古玩市场的摊贩明显稀少,但能逛到摊位的人流并未减弱,依然熙熙攘攘。在一个漆黑下雪的早晨,他依然冒着严寒,兴高采烈地奔向古玩市场。快到中午的时候,古董摊上的一面巨大的唐代铜镜像磁铁一样吸引了他。
这是唐代双鸾四鸟镜,直径近尺。除了博物馆的记录,我从未在古玩店里见过如此精美的传世珍品。可以说做工和外观都没有毛病,铸造精良,花纹清晰,银背光亮,翡翠斑点很少。八瓣菱形,圆形按钮。新纽扣左右各有一对夫妻,脖子相对弯曲,站在盛开的花瓣顶端,尾羽上翘,展翅欲飞,颈带向上飘。莲花之上,有莲花,有花果。莲花的两侧伸出两片对称的荷叶。一对鸳鸯站在荷叶对面,新莲下的花瓣沉甸甸的。一对鹦鹉在莲花上展开翅膀,嘴里飘着流苏,很有动感。八瓣边缘区域有四种不同的装饰图案,每种有两组。有展翅飘带的喜鹊,云中飞翔的小鸟,盛开的荷花荷叶等。金四道:先生的早晨快结束了。这么漂亮的铜镜怎么没人买?"
刚要问价,就听到身后有人嘀咕:“金老,你看这东西还留不留下?”
原来是聚集在古玩街顾璇的董毅。金先生和他合作过几次。为了学习技艺,每次有好的铜镜,他总要请金老师看一看,虚心欣赏。金老想买,从来不多赚钱。金老师觉得这个小伙子出生后学习晚,将来会有发展。而且董毅待人接物表现很好,说话从来不甜言蜜语,就和他认识了。金老师没有正面回答董毅:
“他要多少钱?”
“一开始价格是一万块。大家都说是假货,没人敢出这个价。现在快收摊了,也就6000块钱,却没人伸手。”董毅大声说话,故意让商贩听见。
“六千太高了。你已经布置了一上午了。冷死了。不要再拖延时间了。我们不在乎是真是假。你想卖多少钱?”金老师板着脸对摊主说。
摊主一听说有人要买,就提起精神说:“这个铜镜据说是假的。我想把它拿回去,不卖了。因为孩子在北京上学需要钱,只要你给4000块钱不亏,就可以拿走。”
由于大家都说是假货,看来摊贩们已经看不到了。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但是金先生没带那么多钱。况且我们刚通过房改搬了新房,没有那么多闲钱。还是好说话的好,于是我们用不容商量的语气对董毅说:“给他四千块钱”。
董毅心领神会,马上付了点钱把铜镜拿走,一边走一边对金老说三三三六。
“如果你喜欢,你可以把镜子给你,以后你可以把钱给我。”
“还是你拿着吧!记住,100万以下不要出手。人讲缘分,事也讲缘分。古董从来都是讲缘分的,谁的就归谁。”
金老师豁达,笑着释然。
多年后,董毅以五百万元的价格卖掉了这面铜镜。正是他的良好品行帮助他获得了这笔横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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